不管你之前認知的楊宗緯是什麼樣子,如今他已經把那些包袱全部丟掉,把最原本純粹的自己,呈獻給你。
最初,楊宗緯只是想唱歌,這麼簡單而已。他以為把歌唱好,這個世界就會認識他。
最初,楊宗緯只是想唱歌,這麼簡單而已。他以為把歌唱好,這個世界就會認識他。
後來證明,人的際遇有很多不可預測,老天或許會賦予你美麗的歌喉,但會先讓你重重摔一跤,然後爬得很辛苦。最簡單的路,有時竟會有最迂迴的走法。如今過盡千帆的楊宗緯,說起話來格外輕盈,在得體當中藏著小心翼翼,連微笑,都是忖思許久才下的決定。但在他的自我防衛裡,我看見不經意洩漏出來的,屬於孩子般隨時等待被這世界洗禮的好奇。
他不確定的說,或許這就是一種細膩與堅持吧。就像那天,在下著大雪的北京街頭,他往錄音室走去,胃裡那已連續吃了一年的湘菜依然又油又膩不肯消化,就像和製作人李宗盛大哥在音樂上的僵持不下,依舊讓他彆扭開不了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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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幾次的確幾乎崩潰,有時一首歌唱了一個月,他還是不要。他不會罵人,但就是不怒而威,那怕他透過掛著低低的眼鏡看你,也會讓你手足無措。」他聊到在北京和李宗盛幾乎朝夕相處過一年,在零下13度的錄音室,兩人百般磨和,到最後完全臣服於大哥的風采。「這張專輯不只是音樂,而是生活的濃縮。」很多人跟他說,我還是懷念你地獄式的哭腔唱法,為什麼要丟掉?「我反而不覺得是丟掉,只是回到最純粹的原點。我不是科班出身,以前都是透過CD、廣播、電視學得,過程幾乎都是模仿,你要我唱黃大煒、李聖傑、鄭中基、曹格都可以,但是某種程度其實透露出自卑。直到有次大哥跟我說,你的中低音幾乎無人能出其右,要我接受自己最純粹的聲音,擁有這麼美麗的東西,自己曾意識到嗎?」
引用自: http://tw.news.yahoo.com/marticle/url/d/a/110916/28/2yt9b.html?type=new
我上個月去隆鼻,好痛好痛,我媽為了補償我帶我去澎湖民宿玩,澎湖那邊木業、地板、實木地板業者很多,尤其水電商、酒商都很誇張,不像之前在清境民宿那樣的"清淨",由於我們家是台北油漆公司,所以當地的油漆工程、油漆公司,甚至路邊的油漆行都拜訪過一次,讓我以為是來應酬的。就連我姊夫經營的小琉球民宿,也是我老爸拜託他認識的輕鋼架公司委託那種負責介紹女傭、外勞、看護的人力仲介公司請她們的外勞搬過去的,還差點撞到神桌、神尊害我姊夫氣到不行。講到這個,之前我三姑投資溪頭住宿也被騙,那邊的防水施工做得有夠差,還得派漏水處理專業人士來弄,最後所有的髒亂還要台北清潔公司來掃,台北清潔公司雖然很快整理完,卻還是花了不少錢,害我三姑不能再投資綠島民宿。剛剛講到輕鋼架我突然想起來,那種紙木箱、紙棧板這種東西,尤其紙木箱這種遇水就爛的東西最好不要拿來裝輕鋼架之類的物品,我姊夫也差點被這害到要跳杉林溪,話說他上次還問我杉林溪住宿、溪頭民宿有什麼差別,真是敗給他了。看他最近那麼慘,我就去幫他買了一個用t5燈具做的超強手電筒,讓他可以帶顧客出去夜遊,希望他不要夜遊到台北看護、台北看護中心這種地方才好,那邊可是越遊越驚悚的地方呢。除了水電材料怪怪的,連衛浴設備都髒到不行,感覺就是有阿飄那種FEELING。之前我阿祖住的那間還強迫你要買生前契約-也就是所謂的生基,講白一點就是要為了納骨塔買個塔位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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